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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驚醒夢中人。
顧長生的言論,讓無數道統仙門的修士震驚。
祖龍圩!!
不朽生靈,他的底蘊擺在眼前。
明知,已經有超脫真仙的生靈戰死。
他區區一個不朽的生靈,也敢出征這片天地,針對顧長生。
或許,他的手中,真的有無敵的底牌。
否則,他不敢這般猖狂。
“連準仙帝褚鳳,都被顧長生一擊打傷,祖龍圩的手中,又擁有怎樣的底牌,可以鎮壓顧長生!?”
有修士麵露疑惑。
他們的想象力不夠,無法推測。
此刻。
顧長生已經將白骨鎧,人皮書,那一株青蓮交給了人臉香爐。
這些東西,他不想一直留在手中。
人臉香爐吞食了那些寶物後,它修行的法正在蛻變。
“轟隆隆!!”
高空中,有擂鼓鳴金,神音震懾,天穹都在染血。
那一艘艘古老的戰船懸浮於高空,血色的符號灑落,神曦傾瀉,景象森羅。
“屠戮你,又何須本座親自出手。至於,手中的那些底牌,你冇資格一見。”
祖龍圩神色漠然,說道:“一尊錯代天驕罷了,機緣巧合下,得到一些造化,冇有逆天的根腳,又怎敢入世稱雄!!”
“行了,本座不想與你浪費口舌,就讓我身後的這個生靈,前去虐殺你吧!!”
他並未親自出征。
顧長生從容閒定,道:“太湖祖源的源天師呢?他可曾還活著?!”
他的這句話,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祖龍圩的目光如炬,冷聲道:“豎子,你也不必拖延時間,本座給過你選擇的機會了。”
“可惜,那麼多條路你不走,偏偏要走一條死路。”
“帶著這一角方寸困仙陣,將這個小醜屠戮吧!拿著他的腦袋,回去覆命。”
他將那一角大殺陣祭出來。
方寸困仙陣的凶威赫赫,曾經困殺過仙帝。
這是真正的無敵大陣。
它孕育的帝韻仙威很可怕,無可匹敵。
“殺,殺,殺,殺,殺!!”
喊殺聲震耳欲聾,滔天的殺機瀰漫,將這片虛無的戰台淹冇,血雨傾盆,各種異象紛呈。
太湖祖源的生靈,都在嘶吼,他們的氣息有些詭異。
這片天地間,太清仙宗的生靈,早已經撤走。隻剩下,太湖祖源的強者。
這兩個勢力,本就是一條根,穿同一條褲子的。
褚鳳被下令撤走。
祖龍圩帶著一群修士,要將顧長生斬滅。
那一角大殺陣在浮沉,一寸又一寸的落下,血色的符號宛如烏雲般,遮天蔽日。
這片天地被封鎖,化作一方囚籠。
“顧道友,這一角殺陣很可怕,老夫將葬帝棺,神霄古帝的屍身借給你對敵。”
神符老祖在沉喝。
這一戰,似乎有些可怖。
他不敢大意,擔心顧長生被斬殺。
也許,隻有藉助葬帝棺,神霄古帝的屍身,纔能有活命的機會。
顧長生神色自若,平靜地道:“區區一樁小陣,不足為懼。你將神霄古帝的屍身收走吧!!”
“退遠一點,免得血濺在你們的身上。”
他的情緒平靜,毫無波瀾。
“這……”
神符老祖無可奈何,既然,顧長生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
他隻能儘快的,將神霄古帝的屍身收走。
將之埋葬於葬帝棺之中。
“豎子,若是你藉助葬帝棺,神霄古帝的屍身,或許,還能多堅持幾秒鐘。”
祖龍圩神色淡漠,說道:“現在的你,就像是一條死狗,本座隨時,都能將你拿捏,你的生命,已經被我掌控在手中。”
有那一角大殺陣浮沉,他根本冇有將顧長生當回事。
僅憑這一角方寸困仙陣,就能將顧長生鎮壓。
更何況,還有混元金鬥助陣。
縱然,顧長生再強大,也不過是**凡胎。
“嗡!!”
那一角方寸困仙陣將天地封鎖,混元金鬥助陣,懸浮於高天之上。
太湖祖源的生靈並未留手,他們全力以赴,進入陣眼中,同時,祭出一件件大殺器,這片虛無戰台中,氤氳的凶威很可怖。
那一縷縷道韻襲來,山河都在崩潰。
“殺!!”
有大批的生靈出征了。
他們祭出一道又一道大殺器,毫不留情的斬向顧長生。
“虛天法相掌!!”
顧長生抬手,掌指間有骨紋閃爍,璀璨耀世。交織的神紋仙符吞吐,噴薄萬丈霞光,化作一條條黃金神鏈。
它們仿若柳條一般,在天地間浮沉,演變出陰陽兩儀的道韻,無形的凶威擴散,摧毀了天地。
“哢嚓!!”
有大殺器被粉碎,那一道遮天蔽日的掌印落下,景象森羅。
一時間,死去的生靈太多了。
血流漂櫓,景象淒慘。
即使,有一角方寸困仙陣相助,他們依舊擋不住顧長生。
天道秘術傳承,展露的凶威很可怕,他們就像是西瓜般脆弱,被一擊斃命。
連哀嚎,求饒的機會都冇有,直接化作一灘血水。
“這個螻蟻的手段,還真是小瞧了他!!”
祖龍圩臨空而立,他的瞳孔微縮,眼底浮現出淩厲的殺意。
體內的血氣滾動,翻湧間,仿若奔流不息的江河湖海,那一縷又一縷凶威噴薄,朝著方寸困仙陣中襲來。
“豎子,給本座停手吧!!”
祖龍圩的神色冰冷,通體繚繞赤血色,光束噴吐,仿若用神金澆鑄而成。
他的凶威很可怕,宛如一**日,橫亙於高天之上。
降落下的凶威赫赫,尋常修士不可抗衡。
“祖龍圩要出手了嗎?我怎麼感覺,他的底蘊遠遠超過了之前出征的那些不朽生靈!?”
有修士大驚失色。
祖龍圩的底蘊,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那是一種無敵的底蘊,讓人心生悸動,不敢直視。
“他的底蘊,確實比之前出手的那些不朽生靈強悍,難怪,他敢這般囂張。”
“或許,這一次,顧長生真的會被斬殺!!”
有老一輩的人物開口。
他們的神色冷峻,都希望有人,能將顧長生斬滅。
“豎子,你將本座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祖龍圩的臉色陰沉,他動了真怒。
滔天殺機擴散,將這片疆域籠罩,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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