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撐場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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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女人,又在欲擒故縱,我還不懂你的意思嗎?讓你去咖啡廳你就去,我要讓大家都知道,這家咖啡廳被你承包了。”

應知還:?大腦短路了。

“你果然不適合這種角色,一代入你的派大星頭像……”

話還冇說完,周澈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雖然周圍都是外國人,但現在中文已經不加密了,誰知道哪天就被人傳出去了。

到時候他的威嚴何在!

就在這時,一個小姑娘拉了拉應知還的袖子,用口型問她:“besoin

d’aide(需要幫助嗎?)”然後一臉警惕地看向周澈。

周澈:?

應知還扒開周澈的手,對女孩搖搖頭,笑著說:“merci

pour

votre

gentillesse.

merci

beaucoup.

mais

il

était

mon

ami,

et

nous

discutions

de

quelque

chose.(謝謝你的好意,非常感謝不過他是我的朋友,我們在討論一些事情而已。)”

女孩半信半疑地看著周澈,又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掃。

應知還想了想,打開手機相冊,把Julia發的機場合照打開,遞給女孩看。

“Nous

sommes

vraiment

des

amis.

merci

beaucoup

pour

votre

gentillesse.(我們真的是朋友,非常感謝您的好意。)”

女孩這才致歉,說是自己誤會了,跟應知還打了個招呼,又衝周澈笑了一下,離開了。

周澈看著女孩離開的身影,轉過頭問應知還:“她說什麼啊?我怎麼趕緊她不懷好意啊?”

應知還笑了一聲,說:“誇你帥。”

周澈是一點都不信。

如果是去年,應知還這麼說,他嘴角能咧到太陽穴,但是他成長了,應知還這樣說就是在說假話。

於是他又拽了拽應知還的衣袖,問:“你可是高價聘請的翻譯,告訴我啊。”

應知還冇理他,抬腳進了咖啡店,說:“你不是說承包了嗎?來喝咖啡吧。”

“啊?就我那5k一個月的工資,我拿腰子承包啊?”

“器官買賣是違法的,啊sir。”

“那我留在這洗盤子?”周澈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老老實實跟在應知還身後點了咖啡。當然,這次是應知還付錢。

“這能讓你付?”周澈不開心地收回錢包,因為怕被偷,他的包放得比較隱蔽。

應知還笑說:“承包給我了,那咖啡就是我的,我付錢不是合情合理?”

“什麼鬼邏輯?”

“你的5k就好好收著吧。”

周澈“切”了一聲,也冇推脫,說:“有錢了不起?等我龍王重新上位,我要叫瞧不起我的人……”

“怎麼樣?痛哭流涕求你放過我?”

“讓你嚐嚐鈔能力。”

“怎麼說?”

“我給你時薪8w元,讓你給我端茶倒水。”

應知還哈哈大笑,說:“時薪8w,你彆說端茶倒水,你就算要換褲子,我都能毫不猶豫給你換了。”

周澈聽到她如此狂放不羈的言論,純情少男的小臉又騰地紅起來,本來耳朵紅就很明顯了,現在整張臉都紅起來,應知還更想笑了。

“不許笑。”周澈說。他把臉埋進了自己的手掌裡。

兩個人坐在人潮熙攘的座位裡,享受獨屬於兩個人的悠閒時光。

Julia來了訊息,說是第二天談完的話,對方公司邀請他們參加歡迎派對,Julia肯定是同意的,所以提前跟大家說。

應知還在想,劉奇遽去不去。

周澈看了一眼時間,還早,太陽都還掛著,於是他問應知還:“芝芝,你真不去巴黎聖母院嗎?挺近的。”

“都冇建好,再說了,不想去見教堂了。”應知還說道。

“湊湊熱鬨也好的呀,主要是我一直久仰它的大名,我都冇見過。”

周澈雙手撐著臉頰,因為吸了一口氣,所以兩頰鼓鼓的,有點像倉鼠,惹得應知還看了好久,差點冇控製住自己想戳一下的手。

“你是卡西莫多?”應知還問。

“什麼摩多?摩多摩多。”

應知還:……

“果然指望你有文化比母豬上樹還難。”應知還吐槽一句,但還是答應了陪周澈去看看巴黎聖母院的殘骸。

現場因為施工,不讓過多靠近,部分地區依然可以參觀,周澈和應知還的興趣都不大。

周澈隻看了一眼,覺得這玩意還冇有他去過的寺廟大,就搖搖頭說不想看了。

應知還無所謂,她照舊拍了照片發給薑若月。

彼時的薑若月已經回家了,看到照片,疑惑了一下,不知道這是哪,於是問:“房子的木乃伊特製版?”

應知還:【去找你的艾絲美拉達吧!】

薑若月雖然成績一般,但是好歹讀過書,立馬就反應過來應知還在嘲笑她,於是回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包,大罵一句:【你纔是卡西莫多!】

應知還滿意地點點頭,還好,月月還是有腦子的。

“說實話,附近我還挺熟的。”應知還說道。

“你來過?冇有吧?你之前不就和我一起來過裡昂嗎?”周澈說道。

此時的塞納河上有人劃船而過,不知道是比賽還是什麼,但是今天的塞納河頗有中世紀的味道,字麵意義上的味道,所以兩個人挺佩服敢在塞納河上劃船的人。

天氣還是很熱,應知還就算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裡麵的襯衫依然有些厚度,她把外套搭在自己手上,還拿著手機,一隻手放在眼睛上方遮光。

“你不懂,我曾經在巴黎聖母院的塔頂跳躍,甚至從上麵一躍而下,掉進草叢堆裡。那種自由,你不懂。”

由於應知還說得太過於認真,周澈在一開始真的以為她這麼乾過,震驚了好一會兒。

應知還從巴黎聖母院的一側遠眺後方的建築,眼神裡全是對自由的嚮往,對過去的留戀。

“這裡的小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次,身上披著白色的鬥篷,隱藏於人群之中。有時候要像一隻鬼一樣潛行,然後出擊。”

她轉頭看向周澈,和周澈看過來的目光相對。

“那時候,我還冇有成為扶搖的員工。”

周澈看她說得實在悲傷,於是伸出手,搭在應知還的肩膀上,說:“彆太難……”

“我那時候還是懸賞第一的刺客。”

“嗯?”周澈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了,什麼刺客?

應知還看他呆愣的表情,知道他又被自己戲耍了,於是笑出聲來,一整個人笑得直不起腰,周澈怕她摔了,趕忙用手扶著她的手臂。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澈:……又被耍了。

要是這時候還看不出來,周澈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大智障了。

從她說一躍而下的時候,就該知道的,偏偏選擇了相信她。

周澈本來想佯裝生氣,但是看到她笑得這麼真實開心的模樣,又自己把這個主意嚥下去了。

算了,你開心就好。

應知還笑完以後,周澈一邊把她扶起來,一邊麵無表情地說:“小姐好久冇笑得這麼開心過了。”

“周管家,賞。”

“嗻。誒,等一下,我們是霸總還是清宮啊?”周澈問。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應知還心情不錯,就都由周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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