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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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順利的扒下一個侍衛的衣服給顧清菡換上,正當顧清菡以為他們能順利躲過這一場逃出去的時候,卻被管家叫住,幾個人都以為自己死定了,要殺人了。正當他們猶猶豫豫轉身的時候管家拿出一個披風給白哲道

“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帶披風給太子嗎,你又忘了,不得被罵。”

大師兄連忙低頭接過管家手裡的披風,管家還在門口貼心準備了幾匹馬讓白哲騎著去宮門口,不要太貼心。

等管家目送他們離開之後才關上門,大師兄在一個轉角放棄馬,然後把披風和馬送到街對麵給當了怕不安全,顧清菡在門口等正好迎麵撞上想今天晚上去偷襲地牢的霜雪,顧清菡一把抓住他問

“你們去哪?”霜雪看了好一會才認出是顧清菡,十分意外的道

“去救你,主子一直很當心你。他分了兩撥人,自己在宮裡麵對皇上,讓疾風帶一隊去太子府,我帶一隊去地牢”

“我冇事了,快撤回來,你快去通知他們,還好碰上了,我要離開都城了,告訴你主子有緣自會相見,不用找了。”

霜雪點點頭離開,這時候正好去通知七師兄的四師兄也回來了,幾個人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大隊人馬路過。

顧清菡看的明白帶頭的那個玉牌,是太子府的馬車專有的,顧清菡低頭不去看,等馬車都過去了,轉身去跟大師兄說。

“走,我們換了衣服趕緊走,他如果抓住你們任何一個都完了。”

幾個人抄小道回了紅顏閣,顧清菡換完衣服跟著自己的師兄在商量撤退的路線呢,結果媚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

“城門已經被封了,他們抓了瑤兒,還有顧府之前的老人。在滿大街的找你。”看著顧清菡的臉上一臉為難。

太子府內燈火通明,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太子坐在案前,手中緊握著一根簪子,如果顧清菡在一定會發現是顧清菡最近經常戴著的,太子臉色鐵青的看著下麵跪了一地的人。他擔心過年她一個人在家無聊,等他回來就看到令他怒不可遏——顧清菡竟然失蹤了!

一群侍衛還口口聲聲的說是白哲帶走的,等他發現白哲的時候在柴房裡昏迷不醒。

他立刻召集了手下的精銳侍衛,下達了搜捕郡主的命令。侍衛們迅速行動起來,大街小巷、客棧酒樓、寺廟庵堂,無不留下他們的足跡。

太子親自率領一隊人馬,穿梭在繁華的街道上。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每一個角落。每當看到可疑的人影,他都會下令侍衛上前盤問。然而,顧清菡就像人間蒸發一般,絲毫不見蹤影。

在搜捕的過程中,太子還派出了密探和線人,四處打探顧清菡的訊息。他們潛入地下組織,與各路勢力接觸,試圖獲取一些線索。然而,這些努力都像是打進了棉花裡,冇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太子的耐心逐漸消磨殆儘,他開始用一些不常規的手法直接用人威脅,然後從郡主身邊的人開始抓捕,以各種名義,讓人把顧清菡之前去過的店鋪每一個都仔仔細細的去搜查。因為太子能肯定顧清菡冇出城,而這麼多人裡麵總有顧清菡在意的吧

在排查的過程中,太子逐漸發現了一些端倪。原來,顧清菡他們在失蹤前與一個侍女有關,而且同時發現被典當了的馬和披風。這個侍女是院子裡為數不多的女子,但在顧清菡失蹤的那天晚上,卻神秘失蹤了。而在這侍女失蹤之前還把水倒在顧清菡的身上,這不讓人聯想都很難啊。

太子立即下令捉拿侍女,並嚴加審訊。在審訊室內,燈光昏暗,氣氛壓抑。太子坐在主位上,眼神冷冽如冰。他盯著麵前的侍女,而現在侍女已經渾身是血,身上連一塊好肉都冇有,手上的指甲和腳上的指甲早已不知所蹤,身上的四肢都被釘著釘子。整個人就一口氣吊著,而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說說吧,太子妃在哪裡?

侍女顫抖著身體,低聲說道:“我……我說,我知道我都說,我不知道郡主在哪裡,我隻是聽從了彆人的指使。拿了100兩銀子,讓我把水倒在郡主身上。”

侍女一聲郡主出來就捱了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暈過去了,結果又被一盆冰冷的水潑醒,一旁的白哲看著滿身是傷的侍女不忍心的提醒道

“我們找的是太子妃,你最好老實交代太子妃現在在哪裡。”

“指使?”太子眉頭緊鎖,“是誰?”

侍女磕磕絆絆的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應該……應該是三皇子的人,那個人帶了帽子蒙了麵,但是腰間那令牌上麵寫了個三,我猜是三皇子的人,太子殿下求求放過我吧,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您了。

侍女人被定在柱子上動彈不得,就開始瘋狂的點頭,好像趴在地上磕頭一樣。這個時候查訊息的柏林回來了低聲在太子耳邊說

“有人在當鋪不遠處找到了我們侍衛的服飾,而且在當鋪門口有人看到我們的侍衛拉住了攝政王的貼身侍衛,最後我讓人去查了一下,攝政王的侍衛昨日準備進我們府裡的不知道最後為啥又撤退了,我感覺跟這個事情有關係先來通報您。”

“去查查還有誰聚集了這兩日,或者這段時間有什麼不明人士進城了。最後把顧府還有那個叫瑤兒的都給我掛到城門口去。孤倒是要看看她能忍到什麼時候,讓人去老三那裡看看是不是有摻合。”

太子在位置上起身走向那一個半死不活的侍女麵前,撿起旁邊爐裡燒的通紅的烙鐵,拿起來衝著侍女就是狠狠的應下去,在肉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侍女從昏迷的疼心了,又生生的被疼暈了,在無力氣開口說話。隨後隻見太子丟掉手中的烙鐵,從白哲的手裡接過手帕道

“既然是分不清楚主人的狗,那就冇有必要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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