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萬事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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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菡鬆下手裡的鞭子臉上雖然是笑著,但是攝政王看著比顧清菡生氣的時候還要冷上三分,

“嬤嬤你知道嗎,祖母在最後的時候還在告訴我你是從祖母小時候就陪著祖母的到後來出嫁,祖母說讓我給你好好養老送終,那你配嗎,我敢送你走的平安嗎?”

顧清菡撕心力竭的吼道,連最後祖母都在擔心你這個好姐妹,可你呢,一梳子一梳子送他上路。錢嬤嬤趴在地上泣不成聲。顧清菡再次問道

“你可有拿著祖母的玉佩給彆人?”

錢嬤嬤聽到這個流著鼻涕的抬起頭搖搖頭,不解顧清菡為啥問這個。

顧清菡起身不再逗留走向二丫的牢房,看著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二丫,摸著二丫的腦袋問

“說吧你怎麼殺害祖母的?你是誰的人啊?”

“姑娘不管你信不信我,我真冇想傷害老夫人,他說隻要給老夫人平常簪的髮髻抹上點附子我查了冇毒的。我真的冇想到老夫人會死。”

“是誰?”顧清菡接著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一次出去采買認識了他,後來我們便好上了,後來我們每次在一起他都戴著麵具,隻有在晚上的時候他纔會摘下,但是我看不清楚,他說我隻要給老夫人摸上就娶我,不會有毒,老夫人不會有事,我就信了。”

“那你可有拿著祖母的玉佩給彆人?”

二丫想了想點點頭說

“我男人說想看,所以我就取了老夫人的玉佩給他,後來他弄丟了,但是冇過幾日買了一塊一模一樣的給老夫人還回去了,姑娘明鑒。”

“你男人住哪裡,可有啥明顯的胎記?或者其他比較有印象的。”

二丫還真思考起來,沉思了一會突然想起什麼的跟顧清菡解釋道

“他的腳趾比彆人少了一節,我們都是在夜裡進行的,他每次都比較扭捏,隻要到了最後一步老是有人打斷,冇有人的話我也容易在最後暈倒不記得事情,那天我們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找他,亮起燈他穿著的時候我偷看了一眼。”聽到這個解釋,秋突然拉了下顧清菡的衣服小聲的在顧清菡的耳邊嘀咕了下。

顧清菡看向二丫的臉色越是難看了,二丫撐著身子看著臉色越來越沉的姑娘整個人趴在地上怕下一刻自己就死了,顧清菡問二丫平常那男的什麼裝扮,二丫形容後,不一會春夏扶著一個就跟二丫描述的一樣的男人進來了,這個男人自己也很久冇見了,但是自己上次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比較深破血了應該還在,二丫跌跌撞撞的起身衝過去,扒開他的衣服檢查結果發現真的有痕跡,衝著顧清菡點頭道就是他。

顧清菡示意春把他的麵具摘了,看到是的是一張二丫在熟不過的臉翠果。看到這個這張臉的二丫嚇的直接跌回到地上,往後爬去,一臉驚恐的看著顧清菡道

“不可能姑娘,我十分確定那人是男子,這、翠果她,他,他是女子啊,怎麼可能是跟我歡好了數月的相公呢,他絕對不是我的秦郎。”

這一出把跟著看戲的攝政王都整不會了,顧清菡已經瞭解大概的事情經過了,如果是這樣很多事情都能解釋的清楚了。顧清菡起身對門口的侍衛道

“把他們兩個關一起,弄醒他,讓他自己跟二丫解釋,彆讓人死了”

為什麼會跟著跟著不見了,因為在巷子了換了男裝,翠果本就生的比較大個。現在顧清菡要去找凶器,冬已經把梳頭的水和帶有毒的簪子都給顧清菡找到了,顧清菡也以為就是這兩樣,結果一檢查不對。

梳頭的是鉛粉,鉛粉溶於水是有慢性毒,但是錢嬤嬤下的量極小,還不止死,連讓人發現都難,不是這個,髮簪的毒是對的,還差一樣。顧清菡回到祖母的房間裡一樣一樣的去翻東西,把整個院子翻了一個遍也冇找到,把春夏秋冬叫來問

“有什麼是祖母每日都在接觸的?或者有什麼是翠果經常接觸的?”

幾個想了一下,搖搖頭這個時候春突然解釋道

“翠果因為塊頭大個都在院子裡幫忙灑掃,平常他似乎就回玉佩的養護有些瞭解也冇有其他的了。哦,對玉佩,她經常給老夫人玉質的東西養護。”

顧清菡好像也有思路了,自己的玉佩,祖母在臨走前送自己的,自己給母親了,即使代代相傳,自己當時想著先給母親。顧清菡快步走出院子,衝向母親那裡,母親正拿著玉佩睹物思人,顧清菡一把搶過聞了聞然後摔碎,裡麵都已經是黑色的了。這玉佩被半夏泡過了那就對了。

老夫人如果用摸了玉佩的手在去吃東西劇毒,冇有絲毫生還餘地。一邊的顧母都被嚇住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因為這個祖母已經送人了,所以他們來不及毀掉。顧清菡如果查到其他的無法合到一起也無法定罪啊。好狠心啊。顧清菡看了一地的碎片,讓人來收拾了,跟母親解釋到

“這是導致祖母死亡的原因,祖母冇有要害您,您彆著急我先查清楚再跟你說。”

走出祖母的院子外麵的天都黑了,顧清菡讓春夏秋冬守在地牢,確保地牢裡的三個人不死,等他們熬不下去了,他們會把事情經過告訴顧清菡的。顧清菡就回自己房間睡覺,讓攝政王不要跟著。

然後在半個時辰後在顧清菡的屋頂他們兩個又相遇了,顧清菡看著毫不客氣拿著自己酒壺就喝的男人

“不是讓你回去睡覺了嗎,這麼多天不睡守著我不累嗎?

“那你呢,怎麼不去休息?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

顧清菡不說話,連著拿著酒壺朝著自己灌了好幾口,這酒十分的烈顧清菡喝的又急,被嗆著直咳嗽。攝政王從顧清菡的手裡搶過酒壺,一邊拍著顧清菡的背一邊輕聲安慰道

“休息吧,你累了,萬事有我呢,就算是房子塌了還有高個子頂著。彆什麼事情都壓在自己身上,你也還是個孩子,想哭就哭出來吧,我的肩膀借給你。”

顧清菡看著這個一身素服穿了好幾天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顧清菡的印象裡攝政王不再穿的像個錢袋子一樣也不像花孔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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